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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5/1/21 16:39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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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11月9日,作为新冠肺炎密切接触者,我被隔离在城西区尊享旺和商务酒店。

11月9日凌晨12点多,爱人接到疾控中心电话,说昨天核酸检测结果异常,之后需上门单测,也给了试纸让自己检测,自测结果正常,但凌晨5时接到电话说他的单测有问题,所以我们被分别隔离了,孩子爸爸在刘家寨的七天酒店,我和孩子是密接,被转运到另外的酒店。

昨晚当老公敲开房门告诉我疾控中心来电的消息时,我被惊呆了。心里也有点不敢相信!于是,便迅速在手机上查询混检异常的相关信息。得知结果可能有三:第一,阳性,这是最坏的可能;第二,一管中有阳性,需排查;第三,标本被污染。隐约中,便已听到孩子爸爸在电话中积极配合流调。

9日凌晨5点还在睡梦中,只听老公敲门说疾控中心让到酒店隔离,猛然从床上坐起来,还在想只是他一人隔离吗?但转念一想,我们同居一室,不会区别对待吧。孩子也被惊醒,迷迷糊糊拉着我说“妈妈继续睡”。这时的孩子爸爸已经自觉地避开我和孩子,关着门默默取出行李箱,收拾东西。孩子紧紧依偎在我怀抱,我提高音量问询我俩是否要隔离?回答是肯定的,我脑子先是一懵,之后就想该收拾东西了,拿什么?要隔离多久?冷不冷?无数个问题在脑子里打结,乱作一团……但还得叫醒孩子为先,于是赶紧叫孩子,给他说我们要被隔离了。孩子听到“隔离”一词,便直接吓哭了,惊恐地看着我说不要隔离,因为此前我给他看过被隔离时身穿拖地防护服的瘦小背影的视频,在他心里,和妈妈分开,且被隔离,那是无法忍受的事情,好在得知不和妈妈分开,他便不再言语。收拾东西时,只想着孩子会不会冷,要勤换衣服等,行李箱的2/3装满了孩子的衣服,我自己穿的衣服随便拿了几件。我们准备好行李,穿上了熟悉而陌生的“隔离服”,全副武装的下楼等待救护车,期间新西社区书记前来远远的和我们打招呼,说“小朋友你好!”微笑的表情让心生恐惧的我们倍感温暖。救护车终于来了,没有喧嚣,安静静地载着我们三人离开。

救护车拉着我们先前往孩子父亲要隔离的方舱酒店——城西区刘家寨附近的七天酒店,到了后孩子父亲便下车走进了被铁皮围绕的酒店门口,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。也就是说,接下来的战斗我需要和6岁的儿子并肩作战,六件大大小小的行李,外加儿子,对我是一种挑战,但我不怕,身壮如牛有力气,长久以来和儿子在一起的默契,造就了一种“无所不能”的习惯,给自己打气“我能适应!”从这个酒店又上来一个女的,约四十五岁左右,说她家孩子爸爸、孩子和爷爷都是阳性,她是密接。我们短暂的聊了几句,便到达旺和酒店。

进入铁皮门就开始被消杀,在身体和行李上喷淋酒精。消杀完毕推着行李,带着孩子按指引的方向便进入一个几乎是用塑料密封的特殊通道,通道尽头有一位医护人员和一张桌子,医护人员登记了我和孩子的姓名和身份证等信息,之后又有专人拿来两个黄色医用废弃袋,每袋都是隔离期间的生活用品和药品,2个塑料盆、酒精湿巾,莲花清瘟胶囊2盒,卷纸、牙刷、拖鞋、马桶需要消杀的84泡腾片1瓶。之后就乘电梯上到4楼,我和孩子的房间号为。酒店过道里也被塑料全部包贴密封着,仿佛进入了生化实验室,让人越发不敢环顾四周。我们的房间是一间大床房,有独立卫生间。进入房间后关门,便进入到隔离空间。医生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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